她沙哑着嗓子,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是主人的奴隶,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。
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分析员的宿舍,我轻轻拍了拍有点发红发胀的脸颊。
那时候我还太年轻,听不明白女人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往往代表了某种意思。
接下来两周,我每天都享受着这样的刺激,在珍奴身上发泄着三人分的欲望。
“喂,曲小姐,现在可是上班儿时间,你怎么还叫我‘小猴子’啊?”
“不行,你在说慌,你那东西都硬了,你会没准备好吗?”她咪着眼睛瞅着我说。